风波算结束吗?
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了一样?
我第一次见这种紧张刺激的场面,好像有阴影也?
话说,那天主任真的早上没来,老板他找我问话,说一堆的律师管呀,报警呀,赔偿呀!我非常地莫名奇妙,现在是怎样?我还想他怎么都知道主任没来?真的很不简单。我得跳过那莫名的细节。
下午,主任又因为院长的缘故而回来上班。我们大家都是有情感的人,这么不负责任一走了之还不是我们能做得出来的。走不了,就因为“情”和“义”。不过,主任答应留到12月,不过老板现在不要跟我们说话了。所以,主任也许只做到11月完,而是without pay的。
她为了争取我们应得的求老板,所以我们便是有薪水好拿。但是,我希望老板能像那天炒我一样,让我放长假。就当作他今年真的把我炒了,然后赔偿我半个月的薪水,合约就可以不当一回事。
明年的话。若是做半天或做整天,我都要跟你另谈条件。不过几率并不多。我做工已整整三年了。我知道该怎么做~这次决不是冲动。不过,虽然这份工真的损了我许多的抵抗力,也消磨了我许多的精神,但我做得甘心。
至于搬石头扛一大包的泥土在学校种菜,大太阳下油漆至sunburn,在热太阳下帮你钉广告牌木板,让我想清楚好吗?
现在停留在学校的时间,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。那些孩子们,我最不忍心!是的,别把气出在孩子们的身上,还是得继续花精神在他们身上。
我忍痛接受你的条件。19号就放我走~让我放长假去。我只知道现在我看到那个被主任摔到地板的printer,就很想笑,人为什么会冲动到如此的好笑?
昨天青团终于复选了。我还是失望。当选了副主席一位。我始终看我自己没有资格。天父,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?
Sunday, November 7, 20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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